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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,便以出鞘之势朝谢怜二人直刺而去!
花城神色未变分毫,一手挡在谢怜的身前,一手又飞快甩出大量的死灵蝶。
顿时,无数的死灵蝶振着羽翅,迅速筑成一道泛着银光的盾。似天上星辰那般,满河清梦。转眼就屠尽了那大量袭来的无数黑团!
但诡异的是,当被死灵蝶震碎时,这些尘埃竟也如寻常兽类般,发出了一声声凄厉至极的惨叫!
谢怜一惊,于是便微微俯身,往地上细细一看。
这哪是千年集聚的尘埃,分明就是无数只通体发黑的尸虫!
“三郎!这是?”
“哥哥,是赤豖”
“赤豖?”
“不错”花城站起身来,缓缓走向神像,“这是一种南荒特有的尸虫,身形微小,以吸取烂泥尸堆里腐烂的精气人身为食,而这种东西,一般只会对另一种尸怪言听计从”
花城走到神像的背后,停了下来,然后微微转身,缓缓道:
“赤渊狐”
“原来如此,看来……我们找对地方了”
谢怜起身,看向那座神像。
那是一处壁画。
只见壁画的左下角,无数的滔天巨浪在肆意翻涌,一处高大的人形则屹立于这所有巨浪之上,他一身蓝色长服,宛如神明降世,威慑八方。而那巨浪的右侧,大片如蝼蚁般渺小的凡人密密麻麻地铺满了一隅,那神色,像是敬畏,却又像是厌弃。
而在整座壁画的最右下角,一处毫不起眼的角落,默默地跪着一只状如赤点般的狐狸。
谢怜一手托着下巴:“这处壁画,想必就是这座宫观的机关,可是……这到底要表达什么意思,莫非上面画的是这座宫观所供的神官?”
花城赞同道:“很有可能,不过……哥哥,我在想,这会不会于那张纸条的下一句有关”
谢怜道:“下一句?渲泽双畔?”
渲……泽……双畔?等一下,渲?阿渲?
莫非……是那只赤渊狐?
这样想着,谢怜便鬼使神差地伸向右下角的那只狐狸。
“啪地”手却在半途中被花城握住了。
“哥哥,小心”
谢怜轻轻地拍了拍花城覆在自己手背上的手,安慰道:“三郎,没事的,我只是想摸一下,想来……应该无事”
花城嘴角略微抽动,像是还想再说些什么,而最终还是放下了谢怜的手。
“三郎,这一处壁画的触感与周围明显不同”谢怜摸着那处壁画,又摸了摸四周,觉得十分奇怪。
“这一处壁画,摸着明显比周围几处光滑很多,想来……一定屡次被人触碰”
谢怜看着,突然间想到什么,猛地将那一块壁画向左一拉!
那一处壁画,竟缓缓地向左移动了。
果然。
花城道:“看不出来,这壁画竟还可以移动”
谢怜道:“不错,方才我正在想,到底是怎样的动作会把这一块壁画磨得如此平整,但我突然又想起了,当初我一开始触碰的时候,这一处壁画与周围几处在厚度上是有略微差异的,这也就是它能在这壁画上移动的原因”
“但……现在的问题是,到底要把他移动到哪去?”
花城指向了壁画另一端高高屹立的神明:“哥哥,我在想,既然‘渲泽双畔’中的‘渲’指的是赤渊狐阿渲,那么他口中以及纸条中的‘泽’又指的是谁?”
“于是我猜,或许是他”
花城顿了一下,又接着继续说道:“对于这座壁画而言,最重要的角色,莫过于是这左上角看着高高在上的人,如果就像刚刚哥哥所言,这是这间宫观所供的神官,那么我想‘泽’应该指的就是他,那么再回到纸条上的那句‘渲泽双畔’这又或许…是在暗示着这两者,理应摆在一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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